【別讓一粒屎搞砸一窩粥】
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前副局長陳帥夫於 2021 年初因為健康理由請辭,相關職位一直懸空。直至 2021 年 10 月 18 日政府正式宣佈,委任大埔前區議員胡健民為新任副局長,胡健民將於 2021 年 10 月 20 日履新。
本屆政府只餘 8 個半月時間,8 個多月內, 胡健民還有兩場完善選舉制度後的重大選舉,加上政制及內地事務局範疇廣泛, 選舉之外,還有修訂私隱條例和反歧視法等,也有責任推動《基本法》和憲法教 育。
54 歲的胡健民是民建聯大埔區支部主席, 於 2016 年至 2019 年期間擔任大埔區宏福選區區議員。他過往曾任職輔警總督察,並參與不同政府諮詢及法定委員會的工作。胡健民從政前開設貿易公司,對經營公司運作及投資富有經驗,而且,他還具有高學歷,擁有倫敦帝國學院機械工程學士學位,以及清華大學高級公共管理碩士學位。
胡健民為社會服務 20 多年,為市民服務之初心從來不變。對於任新職,胡健民沒有計較任期長短,只希望上任後,能分擔局長曾國衛之重責,他非常期待參與新工作。
仁心認識胡健民,印象中,胡健民是建制派中有工作能力,又肯承擔責任的,一位務實,一步一腳印為市民服務之工作者, 能多一些這麼有正能量的議員進入政府部門做問責班子是好事,更能積極帶動政府為民工作。
聽到胡健民任新職的消息,我是開心的。香港政府內人才不足,今次見到胡健民入職,仁心覺得他能勝任。政府在內在外一定要找回真正做事的人,整個香港社會才可重新起動。
無論立法會爭取什麼?如果公務員部門 拖慢來做,大唱慢板,任何事都會繼續被拖累,希望有智之士,有能力者能進入政府做事;雖然政府部門環環相扣,互相牽制,但如某些用作監察之政府部門如城規會、環保會等,被一些有心人利用,便會濫用和拖慢政府發展步伐,就如以前區議會,入了一些老鼠屎入內,便弄壞了一窩粥。
區議員一直拉布,已會拖慢議程,一個政府部門拖慢做事,全部政府部門便易癱瘓,政府真要找「愛國者」治港,愛國者不單是議員、立法會議員、分區委員, 愛國者治港是要公務員也愛港、治港分內外,議會人士和政府部門人士兩邊都愛國愛港才可做事,給漢奸充斥其中,試問如何可以搞好政治?如果全部是漢奸,根本怎樣都做不好。可別讓政府部門內老鼠屎搞砸香港這窩粥。
是非談
仁心
【客家話怎樣寫?】
第一講:客家話的「刁仔」怎樣寫?
懂客家話的人都知道,小鳥叫做「刁 (diau1) 仔」,去鳥巢抓小鳥回家養, 叫做「取刁仔」,「刁仔」的「刁」」 究竟是什麼字呢?
答案是「鳥」字。
不對吧,鳥在讀書的時候明明唸 「ngiau3」,例如「百鳥歸巢、鳥為食亡」,怎會唸「diau1」呢?
而且,廣州話的發音是 niu5,普通話的發音是 niao3。都說明「鳥」的發音是帶鼻音的聲母。普通話的 ni- 對應為 客家話的 ngi-。讀鼻音聲母是是常態, 讀 d 聲母真的沒有聽過。
不過,如果我們去查字典,卻驚訝地發現,唐宋的發音是「都了切、丁了 切」。稍為對反切有認識的人都知道,「鳥」在唐宋的聲母是跟「都、丁」 相同的。「了」是上聲字。反切出來的人是「屌」,粗口音!怎可以用來讀書?
由於「鳥」按照唐代發音是粗口音, 所以在廣州話、普通話都改了聲母, 用了「n」聲母就不會有問題了。而且, 廣州話在口語也盡量用「雀」字來避 諱。但客家話卻用來另外一個方法, 把上聲改為平聲,唸了「刁」音,也避免跟粗口同音。但是,這個常用字去卻因此很難被辨認出來。很多人甚至認為,客家話是很粗鄙的語言,很難用漢字寫出來。
但我們從這裏可以發現,客家話才是 最接近唐宋發音的方言。
四方八面
客家大學堂
【曇花一現只為韋馱】
我家住村屋,居民們頗有閒情,愛在陽台栽花種菜。近日,其中一家陽台上的曇花似乎花期將至,旁晚總有幾位鄰居經 過時在探頭探腦,期望遇上「曇花一現」 奇景,畫面煞是有趣。
曇花的一生,由花開到花落只有短短 3、 4 小時,一抹淡淡的清香,如月下美人孤芳自賞,但隨即開始枯萎的情景更令我印象深刻,令人期待也令人愁腸。小說《迷心記》裏提到了一句「曇花一現只為韋馱」,好奇之下探看原由,原來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。
曇花原是一位四季燦爛的花神,卻因愛上了每天給她澆水除草的年輕人,遭玉帝拆散鴛鴦,把花神貶為只能開一瞬間的曇花,又把那位年輕人送去靈鷲山出家, 賜名韋馱,讓他忘記前塵。
多年過去了,韋馱潛心習佛,癡情的花神只能在他每年下山為佛祖採集朝露煎茶之時,才能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氣綻放在那一瞬間,期待韋馱能回頭看她一眼,能記起她。因此,曇花又名韋馱花,故事雖有不同版本,可惜最終是「緣起緣滅緣終盡,花開花落花歸塵」。
吾講唔知
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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